论_玩偶之家_中_玩偶_的双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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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_玩偶之家_中_玩偶_的双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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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简介
2009年10月江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Oct.,2009第5期JournalofJiangxiScience&TechnologyNormalUniversityNo.5论《玩偶之家》中“玩偶”的双重性黎娜,张天佑(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甘肃兰州730030)摘要:《玩偶之家》是易卜生“社会戏剧”中最早的一部讨论家庭关系的戏剧作品,以往对玩偶的身份界定都是定格在娜拉这一人物形象之上。本文试图重新解读《玩偶之家》,采用文本细读的方法,对谁是玩偶的问题给予新的诠释。在反观娜拉家庭玩偶这一形象时,海尔茂却成了男权社会制度下的牺牲品,他也是玩偶的另类表现,从而揭示出易卜生“社会问题剧”所独有的批判社会现实的意义。关键词:《玩偶之家》;娜拉;海尔茂;玩偶中图分类号:I106.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3558(2009)05-0095-03易卜生(1828———1906)是19世纪后半期挪威著名剧作娜拉具有孩子脾性,在行为思想上像个孩子。不仅她家,他以独特而敏锐的思想猛烈抨击了资产阶级政治、道的丈夫把她当做孩子,她的好朋友林丹太太也说她是个孩德、法律、宗教等不合理制度,热情讴歌了“人的精神反判”,子,就连她自已也觉得自已像个孩子。她曾对阮克大夫说: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虚伪和荒谬,写出了震惊世界文坛的“跟海尔茂在一块有点像跟爸爸在一块”[2]。这说明娜拉对不朽剧作———社会问题剧,并因此而荣登“现代戏剧之父”自已的孩子脾性和丈夫把自已当做孩子早就意识到了,她的宝座。意大利著名戏剧家皮兰德娄曾说:“在莎士比亚后,没有意识到的是丈夫把她当做小孩子呵护,甚至玩赏,并我毫不迟疑地把易卜生放在第一位”[1]。其代表作《玩偶之不是对一个妻子真正意义上的爱情。所以她在丈夫面前大家》是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婚姻关系,男权中心思想的一篇多时候都有意无意地表现得像个孩子,并以此作为换取丈义正严词的控诉书。长久以来,批评界以娜拉是家庭的玩偶夫“喜爱”的某种资本。从“孩子”到“泥娃娃”再到“玩偶”可这一视角来简单地理解这部作品。本文试图用一种全新的以说是潜藏在文本中的一重暗示结构,是娜拉在家中玩偶视角来重新审视这部作品呈现出的深层意义以及作品中“玩地位的一重原因。偶”的双重性。(二)万事依从丈夫丧失自主权一、娜拉是家庭的玩偶娜拉没有自已的意志和好恶,除了借钱给丈夫冶病是背娜拉出身资产阶级家庭,她是父亲的“泥娃娃孩子”,“他着丈夫独自做出的决定,其它事情都要经过丈夫许可。她在把他的意见告诉我,我就跟着他的意见走。要是我的意见跟家中完全由丈夫操控,丈夫爱什么,她也爱什么,或“假装爱他的不一样,我也不会让他知道。因为他知道了会不高兴。他什么”。她曾对丈夫说:“你不赞成的事情我决不做”,“事情都叫我‘泥娃娃孩子’,把我当一件玩意儿。就像我小时候玩儿归你安排”等等。而下面这段话更是显示出她昏然无觉地以我的泥娃娃一样”[2]。由此看出衣食无忧的娜拉打小就是父亲此为“乐”,甚至以此为“福”,“想起来心里真痛快!我完全不的“玩偶”。婚后,她由父亲转到了丈夫手里,又成了丈夫的用操心!真自由!每天跟孩子们玩玩闹闹,把家里的一切事情“玩偶”﹑“泥娃娃老婆”。戏剧一开始,便点明娜拉已是结婚八完全按照托伐(娜拉对海尔茂的昵称)的意思安排得妥妥当年的三个孩子的母亲。尽管如此,娜拉依然像个大孩子般天当的,那该多美呀”[2]!此外,娜拉穿着打扮也要完全符合海尔真、活泼、热情。随着剧情的发展,娜拉的“玩偶”地位越加显茂的审美准则,她在家庭生活中完全没有自我选择的权利,现出来。这种玩偶性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仅仅是丈夫用来实现自已意图的单纯工具。(一)长不大的“泥娃娃”孩子(三)经济上的依附地位导致人格的不独立收稿日期:2009-03-25作者简介:黎娜(1983-),女,甘肃临洮人,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比较文学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张天佑(1962-),男,甘肃临洮人,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20世纪东西方文学比较。 96江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2009年“要衡量男女在经济地位上是否平等,首先取决于自已(一)名誉道德的维护者有无工作权,陷于家庭的妇女由于没有正当的职业和经济西方对骑士浪漫爱情的描述不仅模糊了西方文明中的来源让她们自立、自主,她们就像关在笼中的小鸟在痛苦中父权制度,而且还赋予了妇女不可思议的美德。他们要求妇挣扎、哀鸣”[3]。这样一来,没有工作权的娜拉为了生存,为女完全忠实且无私奉献。娜拉也在这种不成文的规定中默守了使自已不再挣扎哀鸣,就不得不取悦并依附于海尔茂。在着这一法则。她恪守妇道,对丈夫尽心尽力,尤其因自已曾为经济上的附庸地位,造成了娜拉骨子里对男性的依附思想。救丈夫冒名签字借债一事感到“又得意又高兴”,丈夫知道后最能显示其心理的是下面一段台词,“你想想!我丈夫当了肯定会感激她。然而当这个所谓的好丈夫刚刚向妻子说完合资股份银行的经理了。一过新年他就要接事了,以后他就“娜拉你知道不知道,我常常盼望着有桩危险的事情威胁你,可以拿大薪水,分红利,往后我们的日子就大不同了———老好让我拼着命,牺牲一切去救你”[2]。马上就翻了脸,因为娜拉实说,爱怎么过就可以怎么过了。喔,我心里真高兴,真快伪造签字之事被他知晓,而且此事将会危及他的名声和前活!手里有钱,不用为什么事操心,你说痛快不痛快?不单途,他大骂娜拉“可恶极了的东西”,认为娜拉的此种举动是是不缺少日用必需品,还有大堆的钱———整堆整堆的钱”道德败坏,“你父亲的坏德行你全都沾上了……”[2]。娜拉不配[2]!这不仅说明娜拉把挣钱养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丈夫身上,做一个男权社会正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娜拉想解释,他叫而且还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这些都源于娜拉的深层意她“少说话”。娜拉想以死来挽救他的“名声”,可他却说:“哼,识———我嫁给你当然要依赖你,你娶了我,就得养我,爱我。少说骗人的话,你父亲从前也有这么一大套,照你说,就是你这样一来,不仅在经济上,生活上对丈夫有依赖性,而且慢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人家甚至还会疑惑我是跟你串通一气慢在思想上,感情上也依附于丈夫。这样的生活使她丧失了的……”[2]。娜拉不惜一切代价,想方设法挽救了海尔茂的性自谋生计的意识。对此,鲁迅先生曾评论说:“从事理上推命,海尔茂不但不知感恩图报,反而以恶语相向,甚至还殃及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到了娜拉无辜的父亲。在海尔茂心中,名誉和地位至关重来”[4]。在当时的社会状况下,娜拉的出走不可能给自已带要,高于一切,他甚至将娜拉对他无私的爱都弃之于不顾,来新的光明。其一,娜拉缺乏应备的生存技能和正当的谋生即“男人不能为他爱的女人牺牲自已的名誉”[2]。在他看来如手段,以后要想在社会上生存,只有走以买笑为生的堕落之果丧失了“名誉”,将会很难在这个男权社会立足。因此他对路;其二,妇女问题是一个社会问题,娜拉可以走出海尔茂娜拉有损他名誉的举动大发雷霆,俨然是传统男权社会的的家庭,却无法走出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结构。卫道士,一个资产阶级男权中心家庭中典型的家长式人物。二、海尔茂是社会的玩偶对于名誉道德的追求与维护,使得海尔茂关键时刻抛弃了女性批评专家波伏娃有一个重要的观点:“一个女人之为人间最美好的情感和做人的尊严而成了一个枯萎异化的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5]。她认为在社会历(二)法律宗教的捍卫者史中,男性居于主导地位和决定地位,女性处于被主导和被1878年10月,易卜生在《关于一出当代悲剧的札记》里决定的地位,女性的历史和现状是由男性的需要和利益决定谈到:“在我们今天的社会里———这个社会是一个男人的社形成的。因此,在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中女性是“第二性”会,法律是男人写的,起诉人和法官都是男人。他们从男人的,由于意识形态话语全由男性来做判决,以宗教、道德、法的立场出发,判断女人的行为方式”[1]。易卜生的这段话说律等方面的社会机制约束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结果人们也明,在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里,一切都是按照男人的法则来自觉或不自觉地按照这样的标准来评判或规范各自的言行。评判的。男人制定并解释法律,并从男人的角度来界定女人虽然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结构给男人带来了比女人更多的的行为。在剧作中,海尔茂的职业是律师,他不仅了解男权权力和利益,但是却没有带给男人更多的自由空间,男人也社会的法律,而且更惧怕触犯法律。所以他奉公守法,时时同女人一样被模式化,规范化。刻刻以“标准公民”的身份来严格地要求自已。但是天真善剧作中的海尔茂是一位有家庭责任感的丈夫,在社会上良的娜拉并不知道法律为何物,更不知触犯法律将会带来有一定的声誉和地位。在他身上找不出任何可指责的缺点,的严重后果。娜拉伪造保人签字这一举动,一方面与男人主在“伪造签字”事发以前,海尔茂一直是妻子心目中的理想丈宰的社会标准之间形成冲突,另一方面与支撑社会存在的夫。但从深层意义来看,海尔茂对娜拉的感情是在他心中更无情法律产生了碰撞。按照挪威的法律,没有经济来源的妇高的人生目标的制约下施行的,那就是男人的名誉、地位和女是根本无权借贷的,假冒签名更是触犯法律的。这样就使权利。海尔茂把男权社会的种种法则视为自已做人的标准,极力遵循男权社会法律的海尔茂惧怕,“这件事无论如何不没有自我的喜怒哀乐,只是让自已的所言所行符合男权社会能让人家知道”,“从今以后再说不上什么幸福不幸福,只有的这一系列准则。因此,他也是被男权社会这只无形的巨手想法子怎么挽救,怎么遮盖,怎么维持这个残破的局面”[2]。所掌控的一个玩偶。这种“玩偶性”表现在以下两方面:可以看出海尔茂只是注意到了违法的后果,而并没有从真 2009年黎娜,张天佑:论《玩偶之家》中“玩偶”的双重性97正意义上去看问题的本质。娜拉的这一系列举动挽救过他通观全剧,娜拉是家庭的玩偶。从客观方面来看,是海尔的性命,他忽略了人性美,只在男权社会话语的范围内生茂这个男权社会的代言人抑制了娜拉的个性自由发展,然而存,拒绝看到其它的“光明”,无形之中也成了男权社会的代在反观娜拉这一玩偶原因的同时,海尔茂又是男权社会宗言人,只做法律允许他做的,丧失了自我。教、法律、道德、名誉的牺牲品。他在这一系列的男权社会规宗教历来是麻痹人民的精神鸦片,每个民族都有自已的则之下,也成了一个被愚弄,被抛空的玩偶,从而使作品呈现宗教信仰,但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宗教都是为男权社会的出了玩偶的双重意义。对于在这样的社会中娜拉与海尔茂的统治者们服务的。男权社会的统治者为了使女人就范,费尽归向将如何,作者指出:“我的每部作品的主旨都在使人类在心机地把男权演绎为天经地义的必然现象而编造“神话”。基精神上得到解放和感情上得到净化。因为每个人对于他所属督教经典《圣经》规定: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所以必须的社会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个社会的弊病他也有一依附顺从。女人是人类痛失乐园的主要责任者,是“原罪”的[6]份”。所以说娜拉的出走不能只被理解为是女性意识的觉始作俑者,因而更要受苦受难。中国儒家的《易经》则以自然悟,而且是人性意识的觉醒。她的觉醒既是对夫权社会的抗之道定立男尊女卑的顺序:乾(男)在上为天,所以为尊。坤争,也是对男性自我解放意识的呼唤。虽然从社会属性来说,(女)在下为地,所以为卑。无论是西方的《圣经》还是中国的男人和女人是世界上最大的对立阶级,但是从自然属性来《易经》,它们的目的都是让男子理直气壮地驾驭女人,女人说,这两个阶级是可以通过自我认识而达到和谐,而且也唯就得顺从地称奴作婢。由宗教衍生出来的封建社会,资本主有两性关系的和谐才能使社会文化获得进步。从这一角度而义社会的法律、道德、伦理都是为这种男权思想服务的。当言,对于娜拉与海尔茂这一双重玩偶的最后归宿,或许是易娜拉认清了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毅然决然地想脱离家庭卜生提供给我们的最佳答案。这个牢笼时,海尔茂把资产阶级的宗教搬了出来,“难道你不明白你在自已家庭的地位?难道在这些问题上没有颠扑参考文献:不破的真理指导你?难道你不信仰宗教?”[2]。在海尔茂看来,[1]高中甫.易卜生评论集[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宗教就是唯一的真理。因为在宗教掩盖的外衣下,他可以正社,1982:1,309.正当当地行使男权社会所给予他的合法权利,来控制娜拉,[2]易卜生.易卜生戏剧四种[M].潘家询,译.北京:人民文使其在家中继续做玩偶。海尔茂没有意识到娜拉作为一个学出版社,1978:196,165,131,123,190,192,201,193,199.人所应当具有的权利,还在为男权社会的宗教作演讲,为自[3]罗婷.现代美国妇女的困境与自救[J].外国文学研究,已的处境寻找理论根据,娜拉挣脱了宗教这张束缚人性的1996,(1):60.魔网,对其提出了质疑,“牧师告诉过我宗教是这个,宗教是[4]鲁迅.坟·娜拉走后怎样,鲁迅全集(一)[M].北京:人民那个,等我离开这儿一个人过日子的时候,我也要把宗教问[2]文学出版社,1956:269.题仔细想一想”。娜拉终于找到了人性的本源。而可怜的海尔茂在宗教的麻痹下始终没有清醒地认识到自我,总是按[5][法]波伏娃.第二性[M].陶铁柱,译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照男权社会的一系列标准路线行走,没有自由,人性也被埋社,1998:209.没。在宗教的束缚下昏昏然不知所为,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6]陈弘.易卜生“妇女解放”思想质疑[J].外国文学研究,牺牲品。最终也没有逃脱做玩偶的惨败命运。1983,(6):97.OntheDualNatureoftheDollintheFamilyofDollLiNa&Zhangtianyou(NorthwestUniversityofNationalities,Lanzhou730030,P.R.China)Abstract:Familyofdollisanearliestdramaabouttherelationshipoffamilymembers.Itisoneof"thesocialplays"writtenbyIbesen.TheidentityofdollislocatedinthethecharacterimageofNalainthepast.ThisarticleattemptstoanalyzeandexplainFamilyofDollfromanewperspectiveandgiveanewannotationonthequestionwhoisthedoll.WhenweobservetheimageofNalafromanotherangleofpoint,Haireactuallybecomesavictimunderthesocialsystemofmalepower.Heisalsoanexpressionofdollinanotherway,hencepromulgatingtheuniquecriticalconnotationofsocialrealityinIbesen′s"socialquestionplay".Keywords:Familyofdoll;Nala;Haire;d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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