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玩偶之家》中的双重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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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玩偶之家》中的双重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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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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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简介
论《玩偶之家》中的双重反讽  内容摘要:本文在对《玩偶之家》主线和副线两个情节线索的梳理基础上,试着以反讽的角度,分别从婚姻爱情观和叙事情境两方面展开双重反讽的探讨,企求进一步拓展《玩偶之家》解读的空间。  关键词:玩偶之家婚姻爱情观叙事情境双重反讽  关于易卜生的中期社会问题剧《玩偶之家》,众多学者对该剧的多重主题、人物形象、戏剧语言等方面来分析解读,而在其反讽效果上,少有专门的论述。我试着从《玩偶之家》的婚姻爱情观和叙事情境的双重反讽入手,进一步拓展《玩偶之家》解读的可能性,而且这种双重反讽主要体现在娜拉身上。我首先对《玩偶之家》中的情节线索进行重新梳理,再展开论述婚姻爱情观上、叙事情境上的双重反讽及其效果。  一.线索梳理9   《玩偶之家》中有两条线索,娜拉与海尔茂夫妻2人是一条显性的主线,林丹太太和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是一条隐性的副线。戏剧一开场,便截取一段圣诞节的生活场景,展现娜拉与海尔茂的日常婚姻生活;接着,副线人物林丹太太、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相继出现。在林丹太太与娜拉的交谈中,逐渐地把主线和副线联系在一起,同时也促成了戏剧冲突的关键导火索:娜拉帮林丹太太谋取银行职位以顶替掉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但柯洛克斯泰手中却有娜拉伪造签字借款的把柄(冒名签字借款在当时的挪威是违法犯罪的行为,足以身败名裂)。而副线的两个人物之间的关系,在第三幕一开场林丹太太与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的对话中得以揭露:二人在林丹太太结婚以前就谈过恋爱,如今在娜拉家再次重逢。最后,主线中海尔茂与娜拉翻脸决裂,娜拉出走;另一条副线,林丹太太与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旧情复燃,走在一起。主副两条线索相互交织,共同推动剧情的发展,婚姻爱情观和叙事情境上的双重反讽便是在此基础上产生的。  二.婚姻爱情观上的反讽  在娜拉的婚姻爱情观上,易卜生一方面运用了先扬后抑的手法,反讽之中饱含着深切的同情;另一方面,又以副线林丹太太现实/实用主义的婚姻爱情观对娜拉的浪漫/自我牺牲婚姻爱情观进行反衬式的反讽,这种反讽产生的悲剧性更明显地表现在娜拉身上――最终离家出走震撼人心。  娜拉出身于中产阶级家庭,生活优渥,其父对她呵护备至,嫁给海尔茂,一直做家庭主妇,或精心准备圣诞节,或打扮参加化妆舞会(虽有一段经济危机,但娜拉冒父亲之名借款便轻松化解,可见其父的社会地位不一般)没有外出谋事,这样封闭自足的中产阶级生活环境,使得娜拉像一个仍在襁褓里的婴儿般纯洁善良,像一个还未长大的女孩子充满着罗曼蒂克的幻想;她天真地认为冒名签字借款是她做过的“一桩又得意又高兴的事情”,救了海尔茂的命。而谈话的另一方林丹太太却认为这件事“做得太鲁莽了”,更加反衬出娜拉未经历世事的浪漫、单纯和为了救丈夫的不顾一切。为了还清债务,同时又不让海尔茂知道而烦恼,娜拉“只能东拼西凑,到处想办法。”,“买东西老是挑最简单最便宜的”,还“弄到了好些抄写的工作”,“每天晚上躲在屋子里一直抄到后半夜”9 ,更加反映出娜拉在婚姻爱情上的自我牺牲,在娜拉的心里,为了丈夫,为了家庭,做一切事情都是值得的,连牺牲自己的幸福也是可以的。但当娜拉浪漫/自我牺牲的婚姻爱情观遇到知道真相的海尔茂时,却像肥皂泡一样一触即破,自私、没有责任心的海尔茂根本不能理解娜拉的浪漫和单纯的爱,粗暴的认为冒名签字借款“把我一生幸福全都葬送了”,甚至无视妻子娜拉的自我牺牲,轻蔑地认为即使娜拉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这把之前娜拉所做出的种种努力,所幻想的种种美好做了全盘的否定,在前后处境有着巨大落差的娜拉身上,产生了悲剧性的反讽,表现出易卜生对于现实爱情的深刻把握和认识。  在《玩偶之家》中,呈现出来两对截然相反的婚姻爱情观念:一种是主线中显性地――娜拉对海尔茂的浪漫/自我牺牲型的婚姻爱情观;另一种则是隐含在副线中的――林丹太太现实/实用主义的婚姻爱情观。二者看似对比,一主一次,一个呈现一个隐藏,“从构成上看,反讽不可能孤立存在,它必然是两种对立物的矛盾统一的产物”,“但不是所有的对照都是反讽。反讽中的对照是矛盾因素的对比,由此产生一方对一方、甚至双方之间的相互否定”,“而普通的对照只是差异因素的并置,缺乏否定性”,易卜生在戏剧高潮处给出了他心中不言自明的“胜负”:娜拉看清真相,离家出走,林丹太太要求与柯洛克斯泰生活在一起;这一悲喜交加、明暗交错的落幕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讽效果,扩展了阅读过程中的想象视野。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结局,产生出这种反讽的效果,根本原因就在于两位女主人娜拉和林丹太太所坚持迥异的婚姻爱情观念。  林丹太太的婚姻状况在第一幕与娜拉的谈话中交代出来,当时她嫁给她丈夫完全是因为林丹太太的母亲“病在床上不能动”,“9 还有俩个弟弟要照顾”,嫁给他之后“日子很过得去”,但好景不长,丈夫“三年前就死了”,“连个可以纪念的东西都没有”,死后“一败涂地,一个钱也没留下”,可见林丹太太的婚姻不是出于爱情,而是生活所迫,仅仅为了过日子,这就决定了林丹太太对待爱情乃至生活的实用主义态度;即使在丈夫死后,林丹太太也没有去寻找自己的爱情,而是“对付着开了个小铺子,办了个小学校”,“想尽办法凑合过日子”,直到“苦命的母亲”去世,“两个弟弟也有事,可以照顾自己”,她才从压抑、悲惨的生活中走出来,真正为自己而生活,但前提是“只想找个安定的工作”。当林丹太太发现自己要顶替的那个银行小职员就是柯洛克斯泰,这个曾经被她“抛弃”的恋人使林丹太太决定生活在一起,在这里有一部分爱情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孤独寂寞的生活需要,因为她觉得“一个人过日子,空空洞洞,孤孤单单,一点儿乐趣也没有”,所以在选择爱情,还是婚姻时,林丹太太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实且实用的婚姻,所以到最后她仍不愿把银行的工作让与柯洛克斯泰,可以说,林丹太太和柯洛克斯泰走在一起是在她坚持自己的工作地位基础上的――即自己的现实利益基础上的。娜拉和海尔茂的八年夫妻婚姻一朝破碎与林丹太太和银行小职员几经磨难,重拾旧爱,此二者之间形成一种隐性的,不动声色的反讽映衬关系,这种反讽把主线和副线中俩种对立矛盾的婚姻爱情观统一在一部作品里,“使作品的结构呈现出一种含蓄的张力,它扩大了作品的意义空间”,对于娜拉和林丹太太的婚姻爱情观有着各自不同的家庭环境和生活经验背景,寄予理解和同情,强化了娜拉爱情婚姻的悲剧性;更重要的是,这对现代社会女性婚姻爱情观的抉择有着深远的启示意义。  三.叙事情境上的反讽9   《玩偶之家》在叙事情节的安排上,易卜生巧妙的设置了一种反讽,即叙事情境反讽,围绕着主线中心人物娜拉的日常婚姻生活得以展开。它在作品中的表现方式十分丰富,“是一种更具整体性的反讽方式,它是文本在叙事风格、主题立意与情节编撰等文体要素中呈现的对立状态共同孕育的一种内在的张力”。在《玩偶之家》中主要采取的表现方式是“情节的发展或与小说人物的预想背道而驰,或者干脆连读者的如意算盘也打破”,具体可以概括为:善良娜拉有心助人却婚姻破碎;林丹太太无意求助而好事成双。  这种表现方式的情境反讽具有了两种重要的功能,其一:建构成整体叙事结构上的反讽格局,成为《玩偶之家》戏剧情节推进的方式和戏剧冲突成立的前提,例如为婚姻爱情观念的反讽提供了情节上的可能性,形成大反讽格局之中套层层反讽的模式。反讽格局使得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目标与实现的南辕北辙,主观努力与客观实情的事与愿违”,大量的情境反讽均是不可预测的,对于娜拉来说,没想到顶缺掉的是名声狼藉的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更想不到柯洛克斯泰会卑鄙的拿借款的事威胁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在知道事情真相后的无情责备和轻蔑;对于林丹太太来说,谋求职位却与旧恋柯洛克斯泰相遇,甚至二人在诉求和相互理解之后迅速的走在了一起;对于海尔茂来说,原本听话的娜拉竟会瞒着他做他不允许做的事――冒名签字借款,更不能理解一时气愤的话会导致妻子娜拉离家出走;对于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来说,被人顶替、丢掉工作无异于让他去死,吃惊的是顶替的却是曾经抛弃他的恋人林丹太太,当林丹太太说两个“像翻了船,死抓住一块破船板的人”9 要生活在一起时,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二:展示了生活的原貌,悖论与联系相反相成,“籍此升华到主题反讽,更深刻地揭示出主题意旨”。没有刻意的安排和设置,《玩偶之家》三幕发生的场所都是在娜拉和海尔茂家的客厅里,剧中的所有人物都是正常的人、当时时代中的人,既没有神秘的超现实因素,也没有抽离出来的内心独白,只是日常现实生活中,人物为了某种目的或极力避免某种事件发生而作出的种种努力,最终却扭合成事与愿违的矛盾或困窘,如此种种都是现实性的叙事情境反讽。“在情境反讽的作品中,可能没有反讽和讽刺性的词句和言语,甚至可能隐藏具体的反讽者,对表象后面被揭露的反讽性真实好像也没有给予一个清晰的确定”,其实,经过分析不难发现,这些夫妻之间、情人之间不理解、不和谐产生的分分合合正是易卜生对现实世界中家庭伦理问题的严肃思考,剧中所揭露的反讽和抨击对象就是19世纪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伦理的桎梏――在家中妻子没有实际地位,只是丈夫的附庸,对丈夫要言听计从,只要一纸休书妻子便无法生存。  除了这个主要的表现方式外,叙事反讽的其他手法在《玩偶之家》中也有运用。一种是“小说营造的氛围与人物流露的内心极不和谐,两者形成巨大反差”。首先,体现在第一幕一开场,娜拉与丈夫海尔茂的亲密对话,可以感受到圣诞节的节日氛围,以及娜拉采购了大量物品的开心,海尔茂也将提升为银行经理,再加上可爱的三个孩子,简直就是令人羡慕的完美家庭;但在娜拉的谈话中,又能隐约嗅出平静而快乐的夫妻关系之间不易察觉的危机,她一贯处于服从的地位,是逗丈夫开心的“小鸟儿”,连花生活费用也要听从丈夫的建议,否则就是“滥花钱的败家精”9 ,而且娜拉的语言唯唯诺诺,给人欲言又止之感,与塑造的温馨节日氛围之间产生了裂痕。其次,还表现在第三幕开场林丹太太与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的对话中,我们知道林丹太太是娜拉的朋友,她找柯洛克斯泰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娜拉,阻止“讹诈信”,但令人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认为“海尔茂应该知道这件事。这件害人的秘密事应该全部揭出来。他们夫妻应该彻底了解,不许再那么闪闪躲躲,鬼鬼祟祟”,这不仅使得林丹太太的形象更加丰满,立体,同时也打破了被挽救的氛围,使全剧迅速指向高潮。另外一种表现方式,最明显的体现在娜拉离家出走,即“小说人物或叙述者表现出来的思想、语言和行为打破常规,作品体现的价值判断与流行的社会观念和公认的行为准则相冲突”,作为现代的读者想不到如此柔弱、没有工作经验的中产家庭主妇会毅然出走,作为男权的代表海尔茂更无法想象曾经百依百顺,紧紧控制在手心的“小鸟儿”竟会决然地抛弃他和孩子,在那个时代是前无仅有的,更是无法无天的行为;这种情境反讽的处理把娜拉离家出走从单纯的叛逆行为上升到了妇女追求独立和自由的思想高度。  四.总结9   在主线与副线相互对照的基础上,以主线娜拉为中心,《玩偶之家》中的双重反讽才能产生。但剧中的叙事情境反讽有着很大的隐蔽性,所以如果丢掉副线中林丹太太的婚姻爱情观以及她与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的感情线索,那么这种反讽性将会大大削弱,而婚姻爱情观念的反讽更是无从说起。只有在主线之外,使副线的情感得以充分的发展,《玩偶之家》才能够在解读上有着更为广阔的空间和可能。详细地分析,会发现还存在着一种客观陈述式的话语反讽,“让自认为聪明或贤良的人物说出自相矛盾的意见,从而有效地达到讽刺某种罪恶或蠢行的效果。”具体表现为海尔茂的语言之中,“娜拉,我赌咒,我已经饶恕你了”,“你不懂得男子汉的好心肠……从此以后他老婆越发是他的私有的财产”等等,这些话语与现实之间显示出乖谬性,他说“深爱”着妻子娜拉,却又把她当作一个玩偶,暗示着海尔茂从未把妻子作为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反讽之中予以嘲弄。但话语反讽并未统摄全剧,只为刻画海尔茂的个人形象服务,不具有广泛性和主体性,所以它并未包括在双重反讽之中。而作为《玩偶之家》全剧叙事建构的主体,双重反讽构成了本剧的核心问题――婚姻爱情观,乃至社会伦理批判的主题,这对我们理解《玩偶之家》或许是新的突破口。至于易卜生的其他戏剧中是否具有双重反讽,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  参考文献:  [1]《玩偶之家》.《易卜生文集?第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  [2]杨钧.试论小说中反讽的四种类型[J].学术交流.1994,6(64).  [3]方英.论叙事反讽[J].江西社会科学.2012,1(40).  [4]余向军.论小说反讽叙事的美学功能[J].江西社会科学.2003,12(89).  [5]谷蜜反讽叙事研究[D].2009,(17,2  0).  [6]黄擎.论当代小说的情境反讽和意象反讽[J].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3(113,114).9   (作者介绍: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2013级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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