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戏剧中丑角的人物功能问题研究【文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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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戏剧中丑角的人物功能问题研究【文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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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简介
毕业论文文献综述汉语言文学莎士比亚戏剧中丑角的人物功能问题研究在西方国家,每一个家庭里都有两本必备的书。一本是《圣经》,另外一本就是《莎士比亚全集》。莎士比亚的戏剧以其辉煌的成就一直深刻影响了几世纪的读者,莎士比亚不只是英国的,他更是全世界的,正如一位著名学者所说的那样。丑角是莎剧中一个不可缺少的成分,少了丑角这个独特的成分,莎剧的魅力会大大减弱。近年来,学者们也围绕了丑角的人物功能做了一些研究。本综述把他们分开来介绍,兹说明。著名文艺理论家巴赫金对丑角有着独到的见解,他认为:“这个世界里,丑角是主人公,一切人的言行都丑角化。丑角是人们征服恐惧、战胜血腥的见证与结晶,人们赋予了他无所畏惧的内涵。丑角天然地站到了平民大众一面,丑角通过笑和引发笑来战胜恐惧与严肃。在这一过程中,丑角具有快感原则的积极肯定的性质,他战胜了自己的恐惧,并且在传播非官方的真理中发挥作用,由此在公众之间创造一个乐融融的和睦局面。丑角最重要的作用是通过解放情感、团结观众,在主人公和那些嘲笑他的人之间创造一种互相理解,以唤起共笑,把笑的目标转向对恐惧的对抗、对世界的丑陋与霸权的征服。这时的笑表达着和狂欢双重性同样的内涵:对恐惧、霸权的征服,对幸福、欢乐的肯定。”[1]黑格尔通过对古典喜剧的研究,认为:“丑角的真正本质特征在于丑角主观上充满自信,高高兴兴地不把失败放在眼里,觉得自己超然于这种失败之上。”[2](许昌学院公共外语教学部)李丽娜在《仲夏夜之梦》中的丑角分析这一文章中指出:“小丑的形象,只是他们言语放肆,行为怪诞,制造笑料的面具。小丑独特的个性,卓越的才情,超然物的品格与他们鲜明的形象融为一体,他们是美与丑的统一,智者与愚人的耦合。他们粗鄙丑陋的外表下是善良可爱,超然物外的灵魂,他们看似滑稽可笑的言行举止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小丑代表着狂欢夜强化着狂欢,对于制造欢乐气氛,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体现狂欢精神起着重要作用。”[3](深圳大学文学院)李聂海在莎氏喜剧丑角地位和作用之管窥波顿与马伏里奥比较一得文章中指出:“ 波顿和马伏里奥是两个从外表到内心世界都迥然不同的人物。然而,这两个表面迥异、各具特色的丑角人物,在莎氏的两部爱情喜剧中其实都扮演了同类的角色,表现出极为相似的功能和作用;因其存在与剧本的精神意趣及主题思想的表达息息相关,故而成为剧中不可缺少的关键人物。从浅层意义上看,两丑角的主要情节都安排在剧本的副线,插入令人捧腹的喜剧笑料,从而大大增强了全剧的喜剧气氛。从深层来看,莎氏精心塑造的这两位人物的个性都起到强化渲染剧本精神意趣的作用;更重要的是,莎氏在他们身上都精心策划了讽刺,这些讽刺微妙而多重,不但针对主线人物,而且还引发和加强了主题思想的表达。因此,本属配角并安插在副线的丑角人物,经由莎氏的精心策划,从相反的侧面映衬和突出了主线人物的形象特征,补充和加强了主角及正面人物无法具有的功能,进而成为莎氏喜剧中与主角一般举足轻重的关键人物。”[4](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王艳在角色凸显与丑角复活——莎士比亚《第十二夜》中丑角分析文章中指出:“莎士比亚的喜剧中一般都有积极向上的人物性格,诗意盎然的戏剧语言,动人的爱情故事,令人捧腹大笑的插科打诨,但莎剧受到较高评价不仅在于此,更主要的原因在于他通过喜剧这种艺术形式宣扬了人文主义的生活理想,倡导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这就使莎士比亚的喜剧蕴含了更深刻的内涵。其中丑角在作品中成为作者的传声筒,在剧中是关键性人物,丑角除了起娱乐作用外,他自身还具有更深层的内涵。丑角天生所具有的这种乐天精神和无所畏惧的个人意志被莎士比亚所吸取,使丑角在莎剧中起着特殊的作用,成为他的代言人。”[5](天水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张燕、罗燕子在谈莎士比亚悲剧李尔王中的弄人形象的文章中指出:“弄人是莎士比亚在《李尔王》中塑造最成功的形象之一。弄人虽突破了他的传统身份,插科打诨、取乐主人,但又受传统身份束缚,这使他的个人形象既复杂又矛盾。他体现出下层劳动人民的优良品质、勇敢和智慧,能够冷静地观察和评判社会,但他又具有利己主义者的嫌疑,在行为上胆小怕事。”[6]陈雷在死神与小丑——浅论《冬天的故事》中丑角的功能这一文章中指出:“一般评论家把莎士比亚戏剧中小丑的作用理解为:用小丑痴语疯言中透出的智慧来反衬悲剧主角的愚蠢,将悲惨事件与滑稽场景并置来凸显世界本身的残酷性和荒谬性,在这种情况下,悲剧和黑色幽默便难分彼此了和小丑上台可以缓解台上台下的紧张情绪,或配合剧情的变化和发展调节气氛。死亡与小丑的并置强烈地暗示复活我们知道小丑的功能是颠覆逼真的舞台幻象,而如果小丑出现在现实之中的话,按推论他又应该具有摧毁现实的现实性的作用,也就是说,他会撕下现实虚假的平静外表,揭示出一个混乱的、幽暗的、令人不安的、有时甚至是恐怖的世界。小丑闯人死亡的世界往往预示着复生,而它闯人正常平静的世界则可能意味着死亡。”[7]梁伟联在论莎士比亚戏剧中的男丑角一文中指出:“形象幽默与讽刺, 是男丑角形象的第一个特点,第二个特点是处处都表现了下层人民的智慧。综观莎士比亚的喜剧,他所塑造的男丑角形象有以下几方面的作用。第一,真实地反映英国当时丑恶的社会现实。第二,暗示下一步剧情的发展。第三,通过插科打浑,创造出喜剧的气氛和效果。第四,表现作者对未来的憧憬。第五,起结束全剧的作用。”[8](四川大学外国语学院)赵佳美在丑角的角色与智慧——三部莎士比亚戏剧中傻瓜的分析中指出:“莎剧中的傻瓜和弄臣以《皆大欢喜》中的试金石《第十二夜》中的费斯特和《李尔王》中的弄人为代表,他们对于人类社会人性缺陷的讽刺性直白为戏剧增加了更多的思考空间和研究意义。下面本文就这三位丑角在剧中的角色探讨他们身上体现出的价值和意义。别人对丑角的评价和态度与丑角对自身价值的阐释。丑角尽管充满智慧和风度,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真正的爱。确实是这样,其实在任何一出剧中,丑角都是被轻视的。丑角不是任何一部剧中的主角,可是他们在剧中却不可缺少。他们不仅仅在人们悲伤苦恼时带来了快乐,也在人们在得意高兴时用充满哲理和智慧的语言带来一丝清醒的冷静,甚至有时作者的见解和观点也是通过丑角的口中体现出来的。对于现实和人生的种种,丑角比达官贵人看得更清楚,又比贫民百姓看得更深刻,丑角的身份使他们可以没有太多的顾虑抨击现实,嘲讽人生。在面对生活的无奈和人性的弱点时,傻子却不自怨自怜,也不怨天尤人,而是用乐观清醒的态度一笑了之,而与他们相比“精明”的人们却充满着愤懑陷入了痛苦和不甘之中。”[9](湖南交通职业技术学院)曹惠在浅析西方丑角的戏剧功能——以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为例一文中指出:“丑角的戏剧功能是丑角的听似胡言乱语、荒诞不经的话语中,隐含着真知灼见,揭示出事件或现象的本质,蕴涵着深刻的哲理意义,因而具有特殊的审美价值。2.“复调式”的戏剧功能。在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中,丑角的生活图景与上层社会的生活状况,形成了相互对应的两种世界图像:一方面是华丽、奢侈的宫廷生活,另一方面是困顿、赤贫的市井和乡村;一方面是严肃、庄重的贵族风范,另一方面是轻松、嬉戏的市民百态;一方面是阴险复杂、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另一方面是欢快有趣、恶作剧式的胡闹;一方面,王公大臣们故作高雅,虚伪自私;另一方面,平民粗俗坦率,真诚自然,生动实在。两种生活场景共同勾勒出封建社会即将解体时的时代风貌。在戏剧的“复调”结构中,我们还会感到丑角存在着强烈的解构作用。丑角的原型即脱坯于人神之间的二律背反。丑角这一群体形象在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中成为与上层贵族相对立的一种势力。莎士比亚在人文主义的信仰中,在现实主义的视野下,面对广阔的社会现实,深深感受到一种变革力量的存在。莎士比亚对代表人民群众的丑角群像的描写和刻画,充分表现出他广袤而深邃的思想。”[10] 爱尔兰文学批评家和历史学家T.A杰克逊所说:“莎士比亚戏剧中的普通老百姓...比起那些老爷太太们(他们给戏剧起装饰作用,有别于那些喜剧性背景)更富有个性,更具有独特的幽默感,而且一般说来也更富有人情味。”[11]孙柏说:“只有当角色受到这一扮演行为本身的深深魅惑之时,只有当他专注于自己虚无的模仿、执迷于自己所戴的面具的时候,丑角才从这种毫无意义中诞生。”[12]德·西武林所说的,“喜剧是有用的,快乐的取之不尽的源泉。它用自己的教诲使我们幸福欢唱,通过给我们展现的一幅幅错误和罪恶的图画来教导我们。笑得本身就是对喜剧最真实的贡献。通过笑,喜剧可以达到它令人渴望的目标:在使人们娱乐的同时,对他们的言行进行矫正”。[13]李艳梅:“在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中,除了国王和王后及一班贵族大臣、贵妇人的形象外,还有一类人,也是为观众所熟悉和喜爱的,这就是丑角。这里说的“丑角”,不是指狭义上的某一部戏剧中具体的小丑、弄人或傻瓜,而是根据人物在剧中表演和所起的作用来界定的。丑角的特征是:插科打诨、亦庄亦谐、幽默滑稽、自然成趣。丑角营造出欢乐逗笑的喜剧氛围,吸引观众,娱乐观众,使人得到美的享受。[14]秦勇说:“莎士比亚的戏剧通过充满地形意义的言语和动作———这言语和动作成为空间的轴坐标,显示了人物“丑角”在整个宇宙空间的位置,而这和狂欢世界的宇宙化、空间化、地形化的潜在的形上追求并无二致。”[15](中国人民大学)秦勇在论巴赫金“丑角地形学”的生成机制莎士比亚塑造的形象永远表现着两极:地狱与天堂、天使与魔鬼、地与天、上与下。它们是宇宙性的。世界的一切自然力、整个宇宙似乎都被纳入作品而成为作品中的形象,让人有脚下是地狱,头上是苍穹!即舞台真正的地形位置"的感觉,形象具有深刻的地形学意义并达到极限。这种地形学的时空对位使用,使莎士比亚的戏剧充满了隐喻的张力,尤其是其充满地形学意义的丑角身上处处闪现着狂欢文化的痕迹。莎士比亚戏剧中丑角的言语动作具有典型的狂欢"地形学意义。[16]汉斯·罗伯特·耀斯:“丑角天然地具有快感原则的积极肯定的性质,他战胜了自己的恐惧,并且在传播非官方的真理中发挥作用,由此在公众之间创造一个乐融融的和睦局面。”[17]泰纳:“丑角中的人物形象并非是完美无缺的,但是他们不虚伪,对自己的缺点甚至是恶习毫不遮掩,如果他有什么品行不端,他也会坦然暴露无遗,使我们不得不原谅他的这些缺点。”例如“福斯塔夫的不道德,这样坦露无遗,因而也就不再成其为不道德”。[18] 著名莎学评论家A.C.布雷德利说:“设想没有弄人,读者或观众就很难理解整部戏剧;取掉弄人这一形象将破坏全剧的和谐,就如同一种颜色被弃而不用,一幅画的和谐美就会被破坏掉一样。”[19]沈红:“在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中,丑角的生活图景与上层社会的生活状况,形成了相互对应的两种世界图像:一方面是华丽、奢侈的宫廷生活,另一方面是困顿、赤贫的市井和乡村;一方面是严肃、庄重的贵族风范,另一方面是轻松、嬉戏的市民百态;一方面是阴险复杂、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另一方面是欢快有趣、恶作剧式的胡闹;一方面,王公大臣们故作高雅,虚伪自私;另一方面,平民粗俗坦率,真诚自然,生动实在。“两种生活场景共同勾勒出封建社会即将解体时的时代风貌”。[20]注释:[1]巴赫金.巴赫金全集.河北.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第6卷.第553、553页.第3卷.第355页[2]黑格尔.美学.商务印书馆.1981.第三卷(下).第292页[3]李丽娜.《仲夏夜之梦》中的丑角分析.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第2期.2009年3月[4]李聂海.莎氏喜剧丑角地位和作用之管窥—波顿与马伏里奥比较一得.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第19卷第3期.2002年5月[5]王艳.角色凸显与丑角复活—莎士比亚《第十二夜》中丑角分析.山东教育学院学报.2005年第5期 [6]张燕.罗燕子.谈莎士比亚悲剧李尔王弄人形象。青海民族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0年第一期[7]陈雷.死神与小丑—浅论《冬天的故事》中丑角的功能.上海外国语大学期刊报[8]梁伟联.论莎士比亚戏剧中的男丑角形象.中国学术期刊网[9]赵佳美.丑角的角色与智慧—三部莎士比亚戏剧中傻瓜的分析.科教文汇.200801[10]曹惠.浅析西方丑角的戏剧功能—以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为例.湖湘论坛.2009年第3期[11]鲁宾斯坦.从莎士比亚到奥斯丁.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第36页.1986[12] 孙柏.丑角的复活———对西方戏剧文化的价值重估.[M].上海.学林出版社.2002[13]王树昌.喜剧理论在当代世界.[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9[14]李艳梅.丑角的“力”与“美”:莎士比亚历史剧中的丑角群像.外国文学研究.2006 [15]秦勇.巴赫金的“戏剧丑角”理论.俄罗斯文艺.2001[16]秦勇.论巴赫金“丑角地形学”的生成机制.河南社会科学.第11卷第2期.2003[17]德.汉斯·罗伯特·耀斯.审美经验与文学解释学.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18]泰纳.“莎士比亚论”.《莎剧解读》.张可元化译(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年)55-56[19]Bradely.A.C.ShakespeareanTragedy(withanewintroductionbyJohnRusselBrown).London:MacmillanEducationLtd..1985.259.[20]沈红.“福斯塔夫的艺术魅力”.浙江广播电视高等专科学校学报.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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